我们的相识、相爱、相恋,是缘于文学,具体地说是缘于诗歌
那是一九八三年夏,我哔业分配在东湾林场草房林区,距城三十里,是在乡间邮递员王新民诗友的引荐下加入木林森主持的《春萌》诗社
那一年我刚满20岁
我怜惜我妻子,尽管她常常数落我的无用,多年来却一直默默忍受着
就凭这一点我不会主动提出与她离婚,除非她忍受不了想自己提出来,那样我会放她一马,让她去寻找自己的幸福
我这样说也许有点矫情,但的确是我的肺腑之言
妻子跟我十多年了,从来就没过上一天好日子
现在的情形是她像我一样压根儿就没离婚的想法,我们像油和灯草一样相互耗着,没有走回头路的打算,事实上也无从回头了
这样说并不说明我们很相爱,对于我们那是一个相当奢侈的词,也许我们一辈子都不明白爱为何物,只愿意就这样继续下去
巨大的惯性拉着我们一路磕磕绊绊走下去,走向谁也不愿改变方向的不可知晓的未来
秋日,一个让人陶醉的日子
一个凌晨,凌晨第一缕阳普照进屋子,窗户上的玻璃内里不妨看到阳光的光柱,有如一个时髦的通明的水晶,毫无杂质,让民心动!
往日那几十年,你坠落过、忧伤过、徜徉过,也阳光过
你大概深深报怨过本人,也大概报怨过妨害你的人
尽管如何说,自己也罢,他人也罢,走不到你本质的人都不领会,领会你的惟有你本人和我,你走到即日,真实太不简单!
39、我不会依赖别人,因为我受够了失望;也许对方早就不记得和你说过什么,可你还在念念不忘,真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