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夜里,就要熄灯安排时,我遽然有些想家,担心千里除外苍老的双亲
我拨通了那串解密惦记的数码,接电话的是父亲,他实在为我的更阑复电吃了一惊:出了什么事儿?我赶快说没事,方才遽然想家,想说谈话
说什么话,深更深夜的,你妈睡着了
威呢?是否也
常态无非是城市爆发的百态变革,情绪寰球无非是结构的认知金字塔,有常常态也是其余的变化,偶尔看法也有另部分的打开
苦口婆心人,天不负,谁都不妨是爱的信徒
远远农舍,含烟笼雾,星罗棋布,遍撒苍山脚下,洱海之滨
那些泥墙,再也不能抵挡风雨和岁月的侵蚀,泥土地一块一块地悄悄剥落,甚至倒塌
我想,木祥在写他的那本《丽江斋女》的时候,多次回到他的村子里去,一定也会独自一个人站在原本应该属于他,原本应该由他的驻守的院子里,心潮起伏,思绪澎湃
但是,我们的生活和工作,使我们不约而同地离开了我们的村庄,无数次在一个又一个陌生的地方停下来,把家构筑在异乡,甚至让我们的孩子,在他们逐渐长在的时候,讲着与我们明显不同的方言,等到带着孩子再回去的时候,村里的人们看着我们,很多人再也认不出我们曾经是那里的人
渐渐地,我们成了村子里的外乡人,连孩子也成了外乡人
我不知道,木祥是否也在内心深处暗暗地问自己:我的故乡究竟在哪里? 只有那些残墙才能够为我们作证了
除了它们,很多人都不会承认,我们曾经在那些村子里,如同滇西北的植物们一样,朴素而倔强地生活着,并且成长起来
在故乡的残墙面前,它们才是我们永恒不变的朋友,只有它们才会把我们当成了知心的朋友,任凭时光怎样流逝,它们都会成为一种见证,当我们扪心自问的时候,在冥冥之中告诉我们,那里依然是我们的故乡
正因为这样,我们应该感谢那些残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