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大家的居住条件都很差,我的朋友们能够像我一样拥有自己的小屋的人寥寥无几,所以我的小屋成了聚会的场所,不过只限于女生聚会,我父母的封建意识是很浓的,即使是过年,男生来拜年,她都不大高兴,更不要说平常了
但我总算可以和朋友在一起关起屋门说些悄悄话了,心里别提又多开心
有时我们几个在一起读书,但大多数时候是倾诉心事
也有时聊的晚了,几个人就挤在我的单人床上睡了,尽管第二天起来会觉得腰酸背疼,但心情都轻松愉快
我才看到,嘎子的脖子上被套这一根粗绳子,绳子的另一头拴在院里的一根木橛子上
常听人说,你是一种民间草药,能清热解毒,消炎散疾;有长久相传,当你冲破牵制,个别叶片生出四颗心,就有了倒霉草之称,能让许诺人理想成真
当然,西门的文字也有他的不足
正如评论家燕山飘雪所说,西门的文字在观察视野和哲学思考上不够,这是比较中肯的
如果西门一直坚持写散文的路子,我想这点是可以弥补上的
比如读读福克纳、佛罗伊德、海德格尔等人的哲学著作
我不是提倡把散文家建设成为哲学家,而是期待作家在整理日常经验的时候,不至于迷茫,能找到本源
当然,如果西门要让自己的叙述有多个向度,而不是一个面孔,也可以涉猎诗歌和绘画等艺术,这样也会赋予叙述意想不到的质感,而更丰富更简约更有张力
“燕山兄在信中提到一些问题,恰好点中我的要害,长久以来我的文字,老是陷在个人的小情小绪之中不能自拔”
西门是个保持叙述觉悟的作者
实际上他已经认识到了上述这些毛病,而且正在试图规避和突破
比如在《桃花劫》一文中,他就已开始尝试展示忧郁的“正向美”、意象的“空白美”,正从“淡我”接近“无我”
小说《天色已黄昏》也在叙述的成熟上又前进了一大步
正如西门自己所说:“我不能确定将来我会写出什么东西来,但我会不停地写下去,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
“往日”,很多人都爱好生存在往日的暗影里,梦想着还中断在那些时间,不想抹去那些点点滴滴
尽管往日你有如许灿烂,如许的有本领,如许的有什么,那都已过程去了,咱们面临的是此刻不是往日
人要学会面临实际,不要积淀在那梦想之中,固然那些功夫很优美,然而天主不大概让你重演,功夫也不大概再回到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