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把我的手抓得更紧了,步子走得更快了
我陌生地念着我的名字,仿佛它原来不是这样的叫法
我站在这陌生了的地方,看着极其鲜艳的彩绘,看着佛像,想着二十年前的那只手,想着那只手滑过我头顶时我的颤抖,想着听到那一张神秘的嘴里轻声说出的一个名字时我的心跳
我仍然记得,当我们第一次进入秋天时,我们看着男孩们在操场上跳跃
每个人都穿着半袖,我们是两个奇怪的事情
我们一件一件地包裹了男孩的外套
像两个胖娃娃一样生活
还在大喊:“冷冷冷!冻死了!”
情人,是一个温馨的字眼,有情有义才有责任心
爱情走到七老八十,有爱的爱人之间,永远是对方的情人
现在“情人”成了一些人的借口,成了婚姻的敌人
不知道那样不堪一击担待感情的双方,是称不起“情人”这个字眼的
他不是,可他也逃不出生命的宿命,也许还有故事,是差不多的《银次郎的故事》:浪花都成了别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