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四月份,何以闲愁不起
你可嗅到我的墨香,研一砚水,蘸一笔云,执一笔山,写一生柔,折一枝禅,在一幅画里留白
取一瓣桃花的嫣红,调成一分淡,一分浓,染成你的印堂,可好
颤动的手,刻画不出你的清丽
就让斑斑的墨迹,碎碎的词章,矇眬了山,矇眬了水,矇眬了东风,泼墨成浅浅的得意,温软了心
年年夏季,我的胳膊和脸城市被烈日暴晒得漆黑发亮,村里小书院的下放知识青年陈友勤教授会见就说我是小黑猪
年年过程其余三个时节的养精蓄锐也没辙回复到从来的黄皮肤,几岁的功夫我的血色就仍旧和常年在田里处事的成年整血汗一律,形成了漆黑的血色,并维持了几十年直于今日,可见仍旧溶入我的盟员血液里大概农夫基因里了吧
吃了饭,老K把车开出,让我坐上,又到他单位,今天他单位有两人到A城办事,顺便把我送回,在那里我见到了他的女副手杨某
一路无话,心徐徐下沉
终于由自己亲手扼杀了一个冬天的童话,一个长达三年的梦
我恨死了老K,但思念和痛苦并没有结束
看似伟人美眷,外表上互敬互重,实则高低沉差,早见明显
不由得心中怏怏
此时已是午后,但仍有人来,与我们擦肩而过
穿过几道拱门,威严如旧,巍峨依然,只是我却没了来时的兴奋感觉,对这一切,我视而不见,仿佛穿行在一个虚幻的梦境一般
一些刻意的阻挡、一些人为的高大、一些盲目的赞美、一些苍白的嘶喊……早已连同旧年的尘埃,消失在了远处的烟岚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