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撩额前汗水渗透的秀发,略显精细的双手沾满芳香的土壤,驮篓里憨憨的宝贝左顾右盼,遽然,发愤贤达的你那么的纯洁,那么的温良
曾好多时,由于家园的繁芜和不悦,对你咆哮,和你焦躁
面临进退维谷的我,你不过大略的辩别一下,尔后就垂泪堕入安静
有谁为你心动,有谁为您担忧
荒谬的寰球,一切人都荒谬的活着
哭过之后的眼睛,固然红肿,但仍旧光亮
你曾说过,我的眼睛是最佳看的
你被我的眼眸所迷恋
而你此刻却弃我而去,再也看得见我的双眸,我再也找不到你了
你在另一个都会表演着本人的脚色,一个再也不许变换的脚色
此后,消息杳无,默数苦衷,暗付清流到天边
故事我不想再复述,人物我不想列姓名,只提供一点影子,相信大家一看便知——她从十六岁开始狂热地崇拜起某位香港歌星,从此以后,不学习,不工作,不恋爱,不结婚,不自养,也不敬老,她的卧室的墙上贴的全是那位歌星的各式照片,她的人生完全浓缩到倾其全副身心于“追星事业”,直到今年已经芳龄二十又八
“你怀疑了吗?”胡浩接着说,“其实相爱是一种缘分,你想,人海茫茫中遇见你,在烟波浩瀚的岁月长河中我们能相逢,相爱,这本身就是上帝的恩赐
相爱是一种默契,是一种感觉,也是一种付出,你对我付出得太多太多了,无怨无悔,心甘情愿,无所索求,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