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运气一向很“背”,从未中过什么奖的,即使5元的小奖也不例外,真没想到这次在一老客户那吃了一顿饭就幸运“撞”上了大奖,这种兴奋心情真比中了五百万还惊喜
我迅速在第一时间内把这一好消息告诉了所有能告诉的人,当然也包括我那开饭店的老客户林
说林是老客户,其实应该说我是他的老客户,自从他开饭店一年多来,我一有朋友来就到他那儿吃饭,有时自己不想做了也去吃,时间长了,自然双方也就成了朋友,也许这次是林对我这个朋友的回报吧
把许多厚重的日子层叠起来,或许会更轻巧些
所有的过往都是一首首迷离的诗行
这边没有歌声,没有琴曲,惟有小河的水在静夜中渐渐流动;这边没有都会晚上的喧闹,没有霓虹灯交叉闪耀的局面,惟有不计其数萤火虫为这边的晚上装饰的错综复杂而缤纷灿烂,亮光交汇成一个绚烂炫手段寰球,分不清天差地别
两年之中,我体验了升职、加薪、放洋、回国、长发剪短了、裙子换成了裤子,体验了人事故迁,然而心地一抹对于他的印痕仍旧没辙取消
偶然途经十九楼他的家,会安身,想着他和谁人女孩大概匹配了吧!大概会有Baby
其实,古代“小说家”是下九流人物
写那“话本”的文人,读过书,懂点儿历史,以闯荡江湖的社会知识和素材谋生,不但不敢争“版权”,还怕人知道,大都用别号署名,例如漱六山房、兰陵笑笑生等
在当时人们的眼中,写诗词歌赋是“文人雅士”,写小说是“无聊文人”,是“误人子弟”,例如明代李昌祺,写了传奇小说《剪灯余话》,不但生前受到嘲笑,死后还为此被取消进入乡贤祠的资格
明代人田汝成在《西湖游览志余》中说:罗贯中因为编《水浒传》,“其子孙三代皆哑”,以此证明这是“天报应”
与他们相比,我觉得现在的写作环境正常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