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本过客,何苦太纠结?我实行的是: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光阴似箭,咱们不要中断在往日,不要去纠结回顾,控制当下,活出自我
车子慢慢地驶离,街道,桥,河水,树木,天空,童年,少年,无数成长的影子陷落在时间深处,无数爱的声音回响在生命的天空,一个人的一生就这样结束了,像一片落叶,随风而逝,无影无踪
每个人回到各自的生活中去,撕掉这一页,像没有发生过
我也一样,继续忙碌,落寞,疲惫,做出暴躁的反应,没来由地争吵,伤人和自伤,在阳光下现出懒洋洋的面孔,继续抱怨这个有雨的冬天
偶尔,我会偶尔想起他,一定会想起来他,想一想他的时候,也许就没有什么摞不开手的了
望着江水萦绕着的两壁高山,心情江水般涌动
右手边不远处大江向西转弯的地方一个圆形的名叫巴玛拉的小山上,一尊观音塑像触动了我的眼睛
观音的建造者,是一位来自台湾的陈先生,据说他为了感激怒江籍的傈僳族太太为他生了儿子,来到太太的故乡,在这座小山上建造了观音像,并与太太居住在观音塑像旁一院深映在苍翠山色中的庭院里
但我猜测,这位祖籍福建,先祖随郑成功收复台湾去了海峡对岸,至今已是陈氏在台湾九代传人的陈先生,远离繁华和尘嚣,来到这世界第二大峡谷,把根扎到这个谜一般深的大峡谷,所看中的,也许是怒江大峡谷的清幽和静谧
一位作家曾说过这样的话,二十一世纪,怒江也许会成为在灰色建筑空间里生活得久了的人的理想“避难所”
祭祖,是清朗节的一件大事
年年的这个功夫,从烟雾回绕中,感遭到的是异村夫的乡思的氛围
既而会想到本人的前辈,却又不停的在内心问本人:我的先祖是何许人?长得是一个什么相貌?有没有更加有权或是更加有钱的?即使有,干什么又败了?如许之类...思路就如许毫无目标的冲向几十年,几世纪,以至几千年之前
而后,毫无端倪,折转,到了本人的太爷奶奶身上
我是确只能牢记她们的相貌了
以是,我想祭拜的,怕也不过她们
那些岁月是多少人心中的隐痛呢?这里竟然有这么一堵不经修饰淌过了时光河流完整保存下来的墙,它记录的自然不只那一段不堪回首的岁月
用手去触摸,墙面粗糙得扎手,却无法探知到它究竟经历过些什么
墙上的瓦已破碎不堪,但仍然坚持为它遮挡雨水的淋漓,瓦的缝隙里生长着细小的野草与相对高大的仙人掌
仙人掌厚实而又茁壮,大大小小的仙桃在仙人掌上好似肿起的手指
那仙桃曾是我爱极的水果,如今它立在高高的墙头倒使我无计可施了
我很奇怪它为什么会在墙头上生长,或许惟有生命力旺盛并对生活要求不高的植株才能以墙头为家吧
在无法选择的环境中,能生存下来已是奇迹,还能要求什么呢?随遇而安,原是如此无奈的一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