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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我要说的那个农夫,不是别人,而是我自己;不是现在的我自己,而是七八岁时的我
一个农夫,能够痴迷什么呢?当然是种地了
种地?七八岁种什么地啊?不过那可是真的
道长竟然识得旧人
提醒三年前曾有一面之缘
细想
仍想不起来,只好老实坦白
道长倒不计较,说三年前你送个人过来,养病的,那人如何了?这才恍然
回说早已断了联系,只走后第二年,寄来一副字,提款某某道人,无他
道长说,还不知他活不活着
沉默
凝神干枯的水凤仙,自台阶降幂排列,梯形,一溜十几盆,像收割后扁瘪的麦杆
檀香的味道散布风中,青色的烟雾弥漫了整个院子,有点刺鼻
道长微微一颔首,前几日,法会做法,做道场的,大多是父母为子女考学
累的现在不解乏
十几年没有回母校了,真想亲手抚摩一下那些树,大概在何处还能遇到咱们同学室友卢俊卿,他该当也会憧憬那片树林吧,由于何处种下了他的情绪,也见证了咱们的同学情义
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当春雨浸湿地面,它会梦想一树梨花、李花竞相盛开的画面;当夏虫普遍独唱,它又梦想咱们会在屋后动摇满树金色的鸡屎果;当秋风挑逗落叶,它又憧憬咱们收下房前树上金元宝般的文旦;当冬日暖阳映照,它又憧憬咱们在房子里做麻雀蛋、裹米花、包粽子、炕腊肉,渡过其乐陶陶的快乐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