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睹博为生的琼与离婚前的她判若两人
不仅用钱大方,颇有一掷千金的豪气,而且什么也学,抽烟,喝酒什么都会
有关她的绯闻也多了起来,从街上走过一些妇女都背后叫她大众情人,可她根本就不在乎人们说什么
她身边的男人也很多,有时公然将男人带回家同居
有人劝她正正经经嫁一个男人,她到现在也没找到结婚的理由
她说这样多好,要多自由有多自由
还有人劝她,这样下去不是长法,年轻时日子好混,到了老来怎么办?没儿没女的,谁来照顾你?她说像我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前途可言,今天不想明天的事
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这几个月,我老是很忙,真的很忙,每天忙着处事,忙着读研,忙着生存,少了些许往日清闲的时间
每天赶回租住的屋子,已是零辰1点多了,倒头就能秒睡,日子实在过的很充溢,也感触日子过得好快,人不知,鬼不觉就又过了一个周、半个月、一个月
没功夫来细想不欣喜的工作,也没功夫来失望人生,由于感触我有许多工作不妨做,并且都特殊的有意旨,我想这即是壮年人的生存,壮年人的寰球与探求吧
从前的小巷是繁华的,小巷两边高挑的门楼下,竖起的门板开成一个个的店铺,外祖父生前的生意不是卖满清女人的花盆鞋跟,而是在半成品的木制家具上以雕花为生
记得有过一幢地主家住过的大宅子,听说早年那家人家的公子小姐就请了私塾先生在里面读书
母亲曾记得见过一个穿了漂亮学生服的女孩从里面走出再没回来,后来听说那女孩与家里决裂参加了革命
我站在它的面前的时候,那座宅子已经成了一个只有几十名学生的小学校,我的母亲就在那里上课教书
我有时就渴望那里面漠然的走出一位穿了学生服的女孩子,她举手投足的样子即古典而又优雅,或者活泼开朗,能够一蹦一跳地跑过来和我一起玩耍也行,然而事实是从来没有过,那种深深的孤独也便一直与我如影相随
春天的树枝树液饱满,拨弄开挡眼的密实枝条,人刚过去,树枝啪地一声弹回来
重新封了门
再开再关,那种感觉,犹如陷入万千门户一样
树林里铺着一层厚厚的树叶,松软,湿润,吸收了脚步声
布谷鸟和野鸡拍打翅膀的声音,就像在耳边,但是很奇怪,无论你走多远,它都在你前面
你生日那天的晚上,你对我说你许了一个愿,今生今世,愿你我永远相伴,我好感动
一天一天过去了,那个该死的情人节那该死的雨天,你哭着对我说我们缘已尽,我刹那呆住了,你对我说你家人不同意我们恋爱,你父亲老战友的儿子已经提亲了,我无言转身放任泪水和那玫瑰花瓣一起飘逝在那个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