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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嫁给父亲已经二十四年了
当年在老家,母亲有怨,但还是在村里独占鳌头,无人不说她是个好母亲好媳妇
十一年前我们来到镇上,至今,母亲也有怨,可是除去她的出轨,她依然是个抓家的妻子,孝顺的媳妇,慈悲的母亲
二十四年恨悠悠,母亲啊,我怎么才能为你做主?父亲啊,我又能为你做什么呢?
不是所有的河流都会歌唱,不是所有的诺言都会成真
当季节还未来得及转变时,岁月早已更换了另一种色调
那些纠缠着寂寞的情结,是否在所有的黄昏里都会想起,而后让人去感动
很多人也许会选择遗忘,洗去旧事的铅华
其实,无论用哪种方式老去,都是一样的寻常
在无岸无渡的世界里,我有种宽释未来的安详
该寻一个渡口,将生命里起落的过程搁歇
饮一杯茉莉花茶,浅尝雨后的清宁
人生聚散无由,我们无须去计较命运的安排
过去的已过去,将来的还是未知
不去深味太多,今生,找一个同船共渡的人,平淡足矣
我难过了
我不愿意他不相信爱情
不相信爱情,就是不相信信仰
得不到救孰,也许真的会入了地狱
这个结局不好
终于到了乡政府所在地,如果说我一路的狂奔疾驰犹如一叶扁舟在沙石的浪涛里跌宕起伏的话,那么,乡政府不过是一个稍做停留的港湾,因为它只不过是停留在稍高一些的土旮旯上,它仍然位于河床之中——下面只不过有一层稍厚一些的沙石而已
和一个本地人的交谈中我了解到,其实四十多年前这里不是这种景象,这位五十来岁年纪的汉子在叙述他的童年时代时,眼睛里还是闪跳出了几颗亮光
他说,那时候他常常和同伴们光着屁股在小溪里戏水
他说那时候有一条从来没有干过的小溪,小溪的两旁是各种草木和田野,肥沃的田野边际才是山
山上的树木稠密得连风都钻不进
这条汉子还调侃似地说,如果你家的房屋是五、六十年代造的话,保不准你家的哪扇窗户、哪根柱梁就是从这些光秃秃的山上砍下的!
这种快乐来自一个十分漫长的岁月
从举起锄头刨开第一块黑土地,嗅到第一缕清新的泥土气息
从摇着耧铃播下了第一粒渴望的种子,想着麦芽儿拱开沃土露出可爱的脸儿
从青油油的麦苗儿掀开了雪被子,一天天长高,变成了一个身材丰满的的姑娘------他就一直蹲在地头上,默默地注视着
他那张像罗中立先生的油画“父亲”的脸,写满了人间的沧桑
那双深沉的目光里,透出一种焦虑和等待,祈祷着风调雨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