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尘,凝结到房屋的后墙,成为墙上之墙,成为沙尘暴的证据和可见的后果
房屋背了一个负担,这个负担如同败军之将的旗帜,明确地招引着来年的,再次的,没完没了的,无法反抗的攻击,真是令人担心
我不由得设想,假如房屋没有根基会更好,它就能随风而动,就可以放弃这永恒的斗争了
与母亲在一起生活了四十多年,在岁月的记忆里,很少见她欢笑过
唯独我那第四代仍然单传儿子、她的“大孙子”出生那天,着实让她忘记了一生中所经历过的磨难和艰辛
农历腊月十九,瑞雪封城,一个老人,怀里抱着一个红色襁褓,迈着螨跚的步履,小心翼翼地疾行在医院到家不足千米的迷茫雪路上,脸上布满了抑制不住的喜悦和兴奋
她怀里那个红色襁褓,在漫天飞舞的瑞雪里,格外耀眼夺目
家门被推开,雪花簇拥着老人和孩子挤进来,母亲忘形地说:“快来看!我的大孙子啊!”是凛冽寒风吹得老人在流泪?是过于激动和兴奋老人在流泪?还是雪花在融化?总而言之,泪水,挂在母亲满足、欣慰的面颊上
就像有人说的:从来爱好清寂的,一该书,一杯茶,一段属于本人的时间,将翰墨落在沉浮的功夫里,将心念放在升降的故事中,茶亦醉人何苦酒,书能香我不须花
与笔墨重逢,精神相依,和缓伴随,变成我颠沛时间里开放在心地最纯洁的朵儿
我不禁看着徜徉于水中的花瓣黯然消魂
菊花绽放在水中,犹如鱼儿游翔在手中
很美,很自在
所以,我总是疾疾地看不停游在水中的鱼和绽放在水中的菊花
不同的是,鱼是可爱的,而菊花是可怜的
然而,就是这第二次的绽放,让我没头没脑地感动着,感动得一塌糊涂
今天的夜晚与往常不同
少了孩子时不时的干扰,少了她的一些顽皮撒娇,少了她的身影
用婆婆出门走时的话说:“你可以好好清净几天了
”呵呵,的确,这种清净真的是久违了,今夜感觉特别自由轻快,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特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