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年初,她母亲去逝,出殡的那天,同事们都去了她父亲的家中,就要起灵的时候,我看到杰一步一步很艰难的从东侧的胡同口走来
然而,他真的很让姐愤怒,光是毒舌损人还不算,果然反常地特爱剖解小众生的尸身
常常拿着血丝乎拉的蛙腿和恶心的蛙眼来给我看,害得我反胃了好几天,于今想起来胃谁人忧伤呀…
因为先兆性流产安胎在家,头总是痛得非常的厉害
日子在头痛的过程中一点点被拉得很长很长
整个人有点漫无目的的过着,其实不是我不想去想去做事,而是什么事情也做不了
唯一能做的是等待时光过去,等待一个又一个落日的到来,我在数着落日算着时间,等着头痛会慢慢的变轻,然后不再痛疼,等待时光流水一般的过去,让白天和黑夜一次次重复演奏着它们那篇亘古不变的交响曲,而每一天我都专心的倾听着,在它们交替的音符里,我把自己的思想尽情却不痛快的放逐着!
就着样走着走着又停了,就着样过着过着又一年,苦辣酸甜碰杯举杯,扯乱思路编制成旧事,辗转不寐时想你独立,万籁俱寂时忆你相貌,那年月下花前你笑的该有多美,那年一脸纯真不用究太多,只能悄悄的想,想那被偷走的功夫,只能在不该爱的年龄,回顾着终身都没辙忘的人
64、一千朵玫瑰给你,要您好好爱本人;一千只纸鹤给你,让懊恼离开你;一千颗倒霉星给你,让幸运环绕你;一千枚欣喜果给你,让好情绪找到你;祝你长久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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