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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9“回忆高潭微火传承赤色文明”为祝贺八一,90本命年,即日我夫妇俩随悦星共青团和少先队一道来领会高潭中洞红都,重走昔日赤军路,亮点重走18公里赤军路,品味本地特殊客家风韵午餐,再有赤军茶
44、人情薄,人性恶,雨送傍晚花易落
唐婉《钗头凤人情薄》
"大门杀死她,大门杀死她!"宝物盒说
忽然觉得,许多的星斗,手牵着手,蜂拥般进入我的内心
心与星,相互争吵、相互仇视、相互反对、相互矛盾
所有的焦点,全部聚集在我的性格是多血质还是胆汁质的鉴别上,竭力想用概念和语言,把我塑造成和高尔顿,彼得或者鲍尔没有差异的人
难道我必须作为普遍的类型、法则的标本、概念的传声器?即使能够具有度量七重之天的本事,我想,我仍就无法计算出铺就同一,或者灵魂的轨道的长短
这个时候,我被告之,个性是无限的存在
也就是说,个性是无数的表象、思绪、情感、意念在我心里无止境地交替,宛如星斗进入我内心的情形
释然,随后是轻松
我超越了血与肉,成了一种现象,组成了我人生的一个侧面
我的个性,显然成了人生运动形式的生存镜子
真的,我立即就感觉到有一条丝绒般的细线,从被密密匝匝缠裹了的茧的身上,风一样飘来,不经意间就挂在了睫毛上,只轻轻地一牵拽,目光就再次被引领着溅落在茧的身上,不由自主
这只茧在剧烈的晃荡中,“咯噔”的破壳声音还没有落地,茧壁上突然现出了一个黑色的小点,而且越变越大,情形宛如蘸了唾液的一个手指,戳在窗纸上,令纸慢慢被洞穿
那只被囚禁的蛹,它早已不耐烦了,羽化成一只幼小的蝶,咬破茧壁,全身湿软地从壳中钻了出来,伏在茧壳上舒舒服服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后,慢慢站了起来,以便任由风和阳光,把它曲皱卷缩成一团的翅翼,细致地梳理,展开
慢慢地,慢慢地,试了一下,又试了一下,翅膀能够伸直了
等不及做做热身运动,它就飞了起来
幼稚地在空中盘桓了几次,蝶就找到了灵动翱翔的感觉,轻悠悠地滑向了洁白的紫藤花的黄色花蕊上,专注、忘情地吸吮
开得轰轰烈烈的紫藤花,毫不费力就绽在了这只蝴蝶的梦里,婀娜多姿
即便可以肆意虚构或者臆断,我也无法找到外界的环境是用了怎样的材料铺设,从而造就蝴蝶通向花蕊的飞行线路的
在蝴蝶看来,这无须高谈妙谛,如行云流水一般不关痛痒的,只当是清眠不熟的淡闲意思,着实令我感到非常吃惊——它从来没有被教育过该怎样飞翔,该怎样用口器吸吮花蜜
眼前的这只蝶的一举一动,都是它的第一次,并且,它的第一次就能够做得这样的精确、完美、透彻!冥冥之中,有一些清晰的意象,伴了阳光的抵达,意外地停泊在了我遗传因子的身上,一踹一踢之间,就将我秉承了基因遗传的过程,明晰而又简洁地勾勒出来,栩栩如生
任何一只蝶,都会天意般地调动和运用自己被先辈浇注在基因里的遗传特性,没有,也是不可能获得依赖地通过自己的尝试与努力,凭借基因的指引和督导,以自己的生理极限方式去体味、感触、洞测身外的未知世界,用一次次的飞翔,完成自己的生命演绎
如是情形,让我这个自以为是的人,立即就被蝴蝶翅膀扇动所带来的仿佛针刺一样的感觉,一下一下地锥得疼痛难受
许多时候,人甚至还不如一只蝴蝶
一想到这些,我就羞愧难当,恨不得立即寻了地面的一条缝隙躲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