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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挤我,还一边说着“对不起”
我看到她的脸上竟然淌下了泪水
我知道——今天是他的生日,我不可以这样的
我哭的时候,她出现了,后来我才发现——她其实一直就没有离开过
在我心里,在我与儿子玩耍的时候,更为隆重的——一个可耻的想法瞬间闪过——我必须承认:这是一种慢性毒药,已经深入了骨髓,我无法疗救
毒药——她已经成为了我的梦想——没有了,不在了,就意味着我的崩溃、倒塌和腐朽
我带着儿子,到屋后的菜地,拿着相机,给儿子拍照,我仍在流泪——没有人发现的,四边的墙壁会遮住的
儿子很听话,自己做着各种动作,他采了一朵兰花,在手中细细端详——阳光落满他的身体,四周的蝴蝶、花香、草莓和苜蓿,在众多的颜色当中,儿子的美让我想到了天使
就是前年的今天,我推着妻子,眼泪打在她的额头,在手术室外被火焰烧灼,心悬半空,望眼欲穿
在病房里,看到妻子被剖开的小腹、干结的血渍、苍白的脸颊和赤裸的身体,我曾经说过:如果知道生孩子如此疼痛,我宁愿不要孩子
当十足都回不去了,当我确定要走,你才领会荒凉了我,我要的不多,可你都没给够,哪怕一个和缓的相拥,对我来讲,都是快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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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莲荷开放之中,轻点一盘时间的和缓,能否是想,在风吹过荡漾的湖面,静静站立在顶风的桥上,曾即是站在桥高等一部分到达的,咱们一部分的终身,总要站在一个柳枝清扬的桥上,只为了等一部分的过程,那段人生,不妨是我站在桥上,不为遥远的得意,只为了你从桥上过程的短促
那个周末的下午,我正要回家,他又来找我了,神采飞扬的,跟几天前的晚上判若两人
因此我也觉得高兴
他问我,你要回家吗?我说,对呀
然后他说,你可不可以不要回去?我本来是想说不行,但想了想,我还是放下包,我说,行呀,不过周末我妈可都是煮很多好东西给我补充营养的,这一顿你是不是要帮我补起来呀
他很是高兴,说,没问题,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