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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文家祖辈殷实的家业,为假寓茶坪铺下了坚忍的基石
方单精细记载了伯仲之间相互互参家务,如兄如弟融洽的气氛
让我欣幸的是,除交易的精细进程外,还布置领会了亲里联系,这联系足以证明其时曾家先祖发愤脱贫致富的汗青过程
清军入关,朝廷在叶赫城西,专设传递皇帝圣旨、朝廷官文和信件的北部边陲驿站,城东封围成森林繁茂,植物密布,山禽出没,野兽隐匿专供清帝狩猎的猎场,横跨四县,物产丰饶,占地几十万晌的“皇围地”,素有御女车“口味山”、“皇贡山”之说
又听向导介绍,慈禧太后是思乡念旧之人,独揽最高权力后,此情愈浓,常嘱其妹回乡祭祖
一次其妹乡归回奏:家乡沃土连片,山峦绵绵,古木参天,雉鸣鸟啼,太后心中甚喜
又见随行侍卫献上的榛子、白蘑、鹿茸、熊掌等土特珍品,更是喜上眉梢
可是,当听其妹言,叶赫驿站北面有一座寸草不生的秃山,与日日见长的两条山脉呈“二龙戏珠”之状,民间又有诡传:“秃山是皇上的玉玺,谁要先到秃山,就能成为真龙天子,坐享天下”
太后闻听惊吓不小,恐真有“真龙天子”出现,与自己平分天下,急差人紧往江南,寻来名声显赫的阴阳先生破风水
并按照风水先生的说法,在右山山脉掘井四眼,断龙血脉,又在左山山脉建公王庙一座,镇龙筋骨,以求自己永享独尊,与日月同辉
到了光绪年间,慈禧太后“垂帘听政”下的清廷国库空虚,已不足以吃喝玩乐无度挥霍了,这时她想到的“皇围地”,“值银钱数万”,心生一计
密密召来好大喜功、常常“拿着鸡毛当令箭”,平时对上阿虞奉承、对下贪脏勒索的奉天大将军星夜进宫,先力陈朝廷亏空短缺之窘状,后倾诉私下委以重任之诚心,列数事后封官赏禄之承诺,喜得奉天大将军磕头如鸡啄米,乐得奉天大将军仿佛又见祖坟再冒青气,诚惶诚恐,哔恭哔敬
奉天大将军使出浑身解数,沿州府县满街贴告示,细说允许放围开荒,作价低廉的皇恩如何浩荡
惹得拓荒者跟着屁股后面交银子、量围地、坐标记“买荒”,等着验收钦差进围分地
奉天大将军押解八百万两白银进京时,慈禧太后只顾龙颜大悦,却闭口不谈封官赏禄之事,奉天大将军也只好作罢,打道回府
然而,交了银两的拓荒者,不见验收钦差进围分地,纷纷找到奉天大将军要讨个说法,结果又被军丁乱棒打出将军府
气怒之下,一状告到京城,称奉天大将军“假造圣旨”,同时被买通的一些王公大臣也信言奉天大将军“私卖皇围”
慈禧太后听后大发雷霆:“大胆奸贼,我非杀了他不可!”即派钦差去将军府秘处奉天大将军
可怜还蒙在鼓里的奉天大将军,见有钦差驾到,暗喜自己官运亨通,忙整衣冠,笑颜相迎,岂不知已经大祸临门,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脑袋已经搬了家,细软家财统统成了慈禧的囊中之物
沿荒漠漫行,拾得农民铧犁掘出的标有“明成化年制”字样的青砖、板瓦、花瓷残片细细端详,足以体会到当年古战场上部落之间、兄弟之间争权夺势、相互残杀的残酷;嗅察到当年大漠荒荒结亲和好、旌旗猎猎掩饰下的血腥;感受到宫廷宦海、尔虞我诈的撼魄惊魂
想那叶赫古城,当年“大城以石,石外以栅,栅内以木城,城内外三道沟壑”(《辽海丛书》)的城堡,没能保住叶赫亡运,仅存七十三年就毁于战火,也是昙花一现
又见古城历经近六百年风雨剥蚀,今天已化成弥漫峦岗的一堆堆尘沙,心中顿生无限感慨:叶赫部族由盛到衰之酸楚,努尔哈赤居高自傲之霸气,王公大臣居心叵测之言举,慈禧太后豪贪巨敛之奢侈,这些有考的,无考的,传下来了都是训诫
再去想奉天大将军奴颜婢膝之媚态,结果闹个身手分离,更是悲哀,做人不能因为小利,甚至连荣华富贵,福禄寿年都不要刻意去求,谁说过这样的话来的?是你的,不争不抢自然是你的;不是你的,暂时得到了,也永远不属于你
叶赫此行,随向导沿古城旧址漫步荒漠,少走了许多弯路
其实,历史是一面镜子,在镜子面前,我们只要潜心思忖,就能获得些许为人做事的警示和启迪
漫漫人生旅途,想要少些弯路,道理亦然
也许,中秋节是农民的总“结”,只有在风里来雨里去,在那片黄土地上耕耘过收获过的人们才真正能吃出月饼的滋味,才真正懂得这个节日的内涵
底下有掌声传来
早些年的天气要比现在冷,小巷中到处是滑溜溜的冰滩,等走一天的路,布棉鞋就有些潮湿了,晚上以最快的速度脱光了衣服钻进热炕上的被窝里时,奶奶就会把棉衣棉裤鞋子放在炉火边的凳子上烘烤,清晨起来,刚从炉火边拿来的衣服有一种干爽的炉火的味道,穿在身上余热犹在,而擦得锃亮的炉盘上还有一个一面已烤成焦黄的馒头,带着这丝温暖在渐亮未亮的天色下走在通往学堂的路上
冬日的暮色早早就来了,放学回到家中时已是饥肠辘辘,这时,炉子中有刚烧好的土豆,拿着烫手的土豆一边大口吹气一边在两只手里来回打滚,好不容易剥了烧焦的外皮,露出酥黄的冒着热气的瓤来,迫不及待地咬一口,又沙又甜,特别是烤得酥黄的那一层皮,跟牙齿慢慢较着劲儿,焦糊的香甜的柔柔的说不出来的味道,吃一个冬天不烦腻,从小时候吃到大了还是想吃
而晚上全家人猫在炉火最旺的一间屋里时,炉火上也许会炒上一锅瓜子、大豆之类的干果,在“哗啦、哗啦、咔嚓、咔嚓……”声中,一个平常的夜晚慢慢流淌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