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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如果生活的洪流注定要让我们分开,请你把我彻底忘记,勇敢地去寻找另一个开始,而我,却在此生将你悄悄想念
祖生在村庄里惟一让人说三道四的是他的“风流事”
祖生的老婆我认识,一个牛高马大的女人,我叫她祖生婶婶
祖生和她没有感情
祖生婶婶是在祖生45岁那年中风死掉的
虽然,两人没有感情,但她还是和祖生过了二十多年,替祖生生了二个儿子,二个女儿
祖生婶婶死时,祖生没有流泪
但有一点,我记得清楚,祖生婶婶出殡那一天,人们怎么也找不到祖生
后来,找到时,发现平时滴酒不沾的祖生居然喝醉酒了,躺在草堆上,醉得人事不知
其实家人中没有几个爱吃粘米窝窝的,至今依然,当时母亲是将其中的一大部分作了礼品送了亲戚乡邻的
说来也是,老家虽处茌博枣乡,但也并非家家都有像我家似的那么一棵老枣树,何况其他人家大多在收枣时便都将其卖给了村上烧焦枣的了
母亲是村上出了名的全和人,在我的记忆中,是家中的那棵枣树带给了她更多的布舍爱意的机缘,也是那棵枣树将母亲仁慈博爱的情怀延伸到了我们后代人的身上
服从的结果是,17岁那年,跟不认识的我爸爸结了婚,那年我爸爸19岁,年轻健壮,但长得不好看,而且爷爷的吝啬和奶奶的刁蛮是早有流传的
妈妈心里不愿意,但她不敢说
穿上一件大棉袍,妈妈便成了周家大儿媳妇
不久,它们的叶子被太阳染得深绿如墨
没用多久,它们吐出长长的花穗,淡黄,低垂,像许多扎小辫的黄毛线,风一吹摇摇摆摆,很是好看
这些花穗纷纷掉到地上,仿佛虫子爬满一地
每天,在家里和学校之间,我要来回四趟,也就是说每天这些鲜艳的色彩要最少要照亮我的眼睛四次
有时我也检起黄花穗,作为我的玩具,举之在眼前,一路蹦跳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