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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与麻子结下了不解之缘
走在路上、课间休息、甚至连看书吃饭,都少不了嘴角要叼几粒麻子粒儿嗑着
这时,可能还上小学吧,每每手里积攒了几毛零花钱,总要算计着支出两毛来卖麻子吃
卖麻子的老汉不会嫌少,总是不厌其烦地拿起一个小茶杯量上满满一杯,然后倒在我们的小手里,其实卖麻子的货郎,主要就是赚我们这些学生娃娃的“毛毛钱”,要不他也不会把货郎担子担到校园里来卖了
在我上到初中的时候,学校门口那个卖麻子的货郎,他用的量具不再是一个小茶杯,而用自己的手把
天热的时候,母亲给两毛钱让卖冰棍吃,我总是拿那钱换回一大把麻子,吃得津津有味
用吃是再也恰当不过的了,麻子粒太小,嗑一会感觉烦了,就抓一大把,摁到口中,像嚼玉米花一样嚼着吃
还别说,这样吃麻子也别具风味
这一群人有婆家贤惠的几位嫂子,由于平时生活的很闲散,没有烦恼的她们比妯娌中年纪最小的我显得年轻、漂亮;这一群人中还有夫君的两个经常照顾、体贴我的姐姐,以及年芳十八九岁,出落的婷婷玉立的侄女、外甥女,大学里参加过摸特大奖赛和超级女生的她们,历练的无论走到那里,都是最引人注目的亮点
人群中唯一的男人是我五岁的儿子,他是这个家族在他这一代唯一的根
冬日,一个我不太喜欢的季节,却又是不得不走过的历程
固然剧集没有演义那么多风趣的情绪刻画,退场人物也少了些,然而看剧比念书更妙的场合在乎,主人公终身的各别阶段,是辨别由四位伶人表演,这也就更好领会剧中里“人命的每个阶段城市变革”的意旨
虽然家乡很熟悉,可是总在想它是不是变了
已经在电话里问了好多次这样的问题,连老朋友都很奇怪,他笑问我是不是没有变化就不回来了,我笑答:是啊,我要到“乡音无改鬓毛衰”的时候才回去,到时候你不要“笑问客从何处来”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