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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们的部队从城市移防到一个山沟小县城
在那鲜花盛开的五月,在青年们庆祝自己节日的那一天,我满面春风地从车站,把凤接到了座落在农村的军营里
没有鲜花,没有婚纱,没有轿车,没有酒席,在招待所吃完晚饭后,在一个简陋的会议室里,会议桌上摆了些糖和水果,在同志们的掌声中、喊声中,军装伴我携凤步入了婚姻殿堂!首长讲话,领导祝词后
一句句的喊话、一个个的题目、一张张的纸条,给我们俩一个个的难题:介绍恋爱经过、唱革命歌曲、同啃一个吊线的苹果……弄的我们不知所措,可同志们却是开心大笑,仅司仪就换了四个,真是好生热闹!熄灯号后好久,才放我们回了招待所的"洞房"
妹妹帮助在老家当农民的二哥把家搬到了射洪,二哥把妈也接去了,不是接去享福,是去做保姆,而且是免费保姆——我们妈的开支一向都是由 我习惯把我的妈妈叫“我们妈”
听似不亲,想来却对,她也是大哥、二哥和妹妹的妈 妈,不是我一个人的妈妈
何美美没有接话,拿起台子上的酒瓶,扑通扑通地灌了起来
风像一个大摇篮,我是风的婴孩,随风摇摆,我在酣睡
后来,我只敢参加一些非体能运动项目比如羽毛球、乒乓球之类的小运动
那时还会用屁股后边插着几根羽毛的飞镖来投挂在树杈上的汽球或是墙上的靶标
有一阵子竟和女同学搅在了一起,踢起毽子和跳绳
当然,绝大数人并不知道我得了什么美尼尔氏综合症或阿尔兹海默
后来的事情平平淡淡,我的身高一直往上蹿,让我怀疑这是与那两种可能的病有关
并且怀疑这种病可能和老家经常看到的一种灰背鹭鸶有关,因为那种水禽也是高挑个儿,经常在被野猫追赶的情况下突然晕厥并不幸地落入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