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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我就从婢女口中得悉,她得了一种病,一种我历来没有传闻的病,一种不领会可不不妨治得好的病,一种重要到这座小都会无法制愈,要搬到很远的场合去治的病
即使我爱你,我就会领会你,经过你的眼睛去看寰球
我能领会你,是由于我能在你身上看到我本人,在我身上也看到了你
他们存在了多少年,收购站就消失了多少年
收购站是供销社下设的一个附属机构
我至今还记得它的位置,从供销社的侧门进去,沿着一条土石子路,走上十来分钟即可到达
收购站有一道又高又宽的大门,进到里间,便能闻到各种草药的香味,成捆成捆的车前草,黄柏皮,黄莲,脚鸡苔,茶叶,堆积如山,遮盖了大半个房间
这里什么都收,除了草药,还收购烂凉鞋,烂皮鞋,烂胶鞋,破锅,破盆子,猪毛,兔毛,鸡毛,鸭毛,以及其它动物的皮毛
也收购活蛇,黑乌骚(蟒蛇),菜花蛇,价格都不错
尤其是一种叫脆蛇(身体呈银白色,长约三四寸,一碰就断,故名脆蛇)的最受欢迎,捉来放在酒精里,一条可卖一元钱
我和同伴在放学的路上捉过三条,卖了三元钱,脸都笑烂了,到镇上的馆子里饱餐了一顿,每人吃了三大碗抄手,差点把肚子撑破
滇东罗平,因为有了这十万大山恒久的看顾和捍卫,显现出一种持久的平和与安谧
在北京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要写北京
北京不是我的文字所能驾驭的
再说按照我的套路,得是“被瓦解的什么什么的北京”
这可了得,北京是一个作家的文字可以瓦解的吗?北京是可以同“瓦解”两个字搭配的吗?江南可以瓦解,南京可以瓦解,因为它们是地域地名,且只是地域地名,而北京不是,北京是被抽象了的我们祖国的终极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