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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庄稼林中歇息,太阳总会远离一阵子,小虫子时不时探访
豆叶呀,包谷叶呀,让身子痒痒的,辣辣的,顾不了那么多
更在意的是这豆儿长得喜人,这包谷美着呢!
在这个到处都是黄土弥漫的西部田野,要说清河流,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好在我不是地理学家,也没有在这里探讨水域水流的义务,我只想按我的想法,说说我认识的河流—田野上的河流
那些平整整的田野不知在何时被什么力量(地理学家说是水蚀)齐刷刷的切割下去,顿时便沟壑纵横,从那些断缝里,汩汩的泉水涌了出来,便聚成田野间细细的河流,也许可以称做溪流,更为妥切
许多大江大河的源头,不正是这众多的汩汩涌动的泉眼吗?我曾在兰州见到过穿越田野最雄壮的河流—黄河,但我并没有多大的震惊,也未能涌起多么雄壮的豪情来,和“黄河在咆哮”的豪迈歌声比起来,那确实逊色多了
黄铜汁一样涌动的河水,站在石桥上,我看到千万雨线飞蛾扑火般投进茫茫水面,倏而飘逝,踪迹全无
而坐在黄河汽艇上,我只感到自己还是在田野上行走,卷起的水浪只不过是翻滚的庄稼,仅此而已
北方地区的朋友喝茶,就像喝酒一样,图个痛快,这也是文化之差异使然
现在北方的朋友也习惯于南方的功夫茶道,喝茶像个南方人一样,只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大汉,一只蒲扇一般的鲁智深式的大手掌,捏着一只樱桃小杯,样子颇为滑稽,那一杯茶倾将入嘴,只是沾湿了唇齿舌尖,连喉咙也不曾湿润一下,还要学着南方人一样,将嘴咂得山响,估计他嘴里不过瘾死了,心里憋屈别扭得很
那茶味道不温不火,不像二锅头来得爽,嘴里里直让酒精浇麻木了,脸上泛起一片酡红,那才叫解瘾!南方人心细,喝酒不行,少不得耍耍赖玩滑,北方人豪气上来时,直喝到人躺下不醒人事方休
所以,许多时候,南方碰到玩横的人就免不得草鸡了,北方人不管他多横,牛二只能出在北方,南方人里出不来牛二
牛二也算是个英雄了,面对着杨志的宝刀,愣是敢让他劈一下,挨了一刀,还夸好刀好刀!南方人指不定说出许多求饶的软话来,他就是再横,也不能拿自己的性命作睹注,所以,在南方,碰到南方人玩命,指定没有人会二愣子地跟他对着玩起命,他会立即打电话报警
而南方人碰到北方人,他那横劲就得大打折扣了,见义勇为的多半是北方人
当然,南方人里头也有像北方人一样性格的人,不过,这种现象不普遍
南方人在KTV碰到北方来的小姐,喝酒喝不过,玩横的玩不过,床上不行,床下也不行
我一个朋友,娶了个东北妞做老婆,现在的基本情况是,他在家里的地位排老四,他家里有老婆孩子和一条狗
南方人心细,特别是男人心细的结果是严重的,比如上海男人和福州男人,在家里几乎全包了所有的家务,口袋里没有几片铜板,全靠老婆大人施舍一点,买点烟、茶、酒偷偷解馋,在外边玩女人,那是千万也不敢的事情,有贼心也没贼胆,男人会打一手好毛衣活,会在大马路边若无其事地洗老婆的内衣内裤、涮大大小小的马桶,这种情况只会在上海和福州男人身上发生
那么上海女人和福州女人一样,天生就有一种调教男人的秉性天赋,无师自通,代代相传
女儿自母亲如何调教父亲那里耳濡目染,母亲就是女儿的人生第一老师
我诧异我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话,想一直不停地和你说,不停地说,说我的小时候,说我读书的时候,说我的爸爸妈妈,那么多那么多,难道真的是酒逢知己么,但我分明是不喝酒,所以我想大概是因为我生性是爱说话的,只是话不投机,所以憋了这么二十多年,终于如黄河决堤
把旧事清零,让爱恨随便,刻意趋奉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