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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我风一样走过
没有见过刘全
听说他是个残疾人
电话里问起这事我有一些不忍
好在他已经不在意了
他说是小时候一场疾病留下了身体的残疾
他的童年的大半光阴,是在医院里度过的
这样一个人,他说,我小时候的理想大了去了
我问是什么样的理想,他没有细说,话题就转移了
刘全是个吉他手
在太原,搞地下音乐的人生存得都不太容易
有时候在街上看到某个商家为促销临时搭建的宣传台上,有唱歌的人在表演,他们的声音在空气中欢快地游荡着,我想,一定有一些事是我们所没有了解的
刘全说,他的情况稍好一些
他说自己是厅子里的乐手
夜晚到夜总会、歌舞厅演出到夜深
一个场子大约演出两三个月就转移了
上午是他的休息时间
下午他带学生
我不能肯定我从电话采访中获得的感受
刘全在电话的那一端说:理想与生存是互相矛盾的一对事物
其实我最想做的事是唱自己的歌
“我想非常自由地做自己想做的音乐,有一个能够自由发挥的空间
我抒唱自己的感受
我希望我能以自由的歌去打动别人
” 但,“要生存就不得不放弃一些理想
”这种放弃的痛苦在许多搞艺术的人的身上都出现过
刘全说,其实做一个乐手,他追求新鲜的、有挑战性和创造性的演唱,但“日复一日的重复,把一些曾经敏锐的感觉磨灭掉了
” “我现在在逐渐减少演出
我对我目前的状态不满意
我需要好好学习一段,把自己调整到最佳状态
” 1974年出生的刘全,骨子里,有一种常人难及的韧性
他的声音中透着理性和节制,没有听过他的演唱,但他用吉他赢得了一个女孩子的欢心
这是又一个故事了
我想,哪一天,应该去看看他
疯疯癫癫,不应该是人回归自然的唯一表现吧
然而,他们都疯了,确确实实疯了,只差没有裸奔,或者当众抑制不住生物本能而做爱了
当然,这只是人在汹涌的夜色里的表现
在平静的夜色里,我看见的情形是,拣垃圾的旁若无人地把垃圾桶里的内容物翻动得唏哩哗啦,卖唱的盯死一个他们认为有钱的人就“唱”着不放,乞讨的像绿头苍蝇围在大排档的桌边轰都轰不走,一个下肢瘫痪的残疾人坐在轮椅上边走边贩卖“歪”碟片,就连才从监狱里放出来的“王胖娃儿”,这个时候也会因顾客少付了几串烧烤的钱而立即就嗓门高了八度
这些在白天要么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被城管驱赶得东躲西藏,要么就仿佛霜打了的茄子,被人的眼光压得抬不起头的人,因了夜色的涂抹,或者雕塑,全都变了一个模样似的,肆无忌惮地彰显出了人的本性
出院后,母亲作了一次复查,结果血糖居高不下,服药已经难以奏效
为了降低血糖,和医生商量,决定由我们家庭自己给母亲注射胰岛素
医生教我怎样注射胰岛素,手把手示范
此后我每天三次在饭前就得给母亲打一次胰岛素
第一次给母亲的小手臂皮下刺进针头时我是很紧张的,仿佛刺在自己的手上
三番五次下来,慢慢也就习以为常了
出来读书,到参加工作,已七年的时间,千里之遥,又似乎终日都碌碌,七年的清明都没有去看望祖父
父亲在电话中说,已为祖父的坟墓重新做了庄重地修建
死者已矣,这都只是一种形式
我总觉得,人若是有灵犀,不在于距离是否已天上人间
有时候深夜的时候,我总习惯站在阳台上看天上的星星
我相信父亲说的话,爷爷在天上看着我们
我深信祖父是在天堂的,而且,那个天堂里,没有疾病,也没有争吵
所有的认识和不认识的人,都面带着微笑,快乐的生活
所以我想祖父现在应该是快乐的吧,所以我不能流泪,我把我想写的话写下来,我想祖父一定知道我在思念他
我尽量调淡我的笔墨,我想祖父一定知道,囡囡一直希望爷爷开心,无论人间还是天上